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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小孩却不抬头,照旧看着他的书,只回到:“我们哪也不去,老师说我们就在这江上飘荡,随风去到哪便是哪。”
“没有目的地也好,可否带我一程,我随你们漂到哪就是哪。”
那孩子朝船头说了些什么,而后对着秦霁渊点了点头:“老师说相逢即是缘,能帮一程也算做了一程的朋友,他问你去哪。”
秦霁渊跳上船去,坐在孩子对面。
他朝船头看了一眼,并没见到什么读书人打扮的老师,只有一位戴着斗笠的渔夫,模样看不真切。
秦霁渊无端觉得渔夫很眼熟,说不准他们认识的。
“你们去哪我就去哪。”
秦霁渊朝孩子笑笑,“你叫什么名字?今年多大了?”
小孩低着脑袋,好像整个人都沉进书里似的。
这模样让他想起自己和郑时朗的初见,算算时间,若是郑时朗也转世投胎,大抵就和这孩子一般大。
“刘远荣,今年五岁。”
刘远荣回答时没抬眼。
方才隔得远,秦霁渊没看清刘远荣看的书,这下近了才知道,一个五岁的孩子,看的竟是外文书。
这真是奇了,秦霁渊当然要多问两句:“远荣,你年纪那么小,看得懂外文书吗?”
“有批注。”
秦霁渊凑头过去,猝不及防地在外文字符间看见他最熟悉的字迹。
眼前字和郑时朗的遗书重迭在一起,他不信世上有那么巧合的事。
“远荣,这本书的批注是谁给你写的?”
“是老师。”
刘远荣终于抬头,应该是嫌这位不速之客太过吵闹。
秦霁渊却早已顾不上自己的无礼:“你的老师叫什么名字?”
“郑年明。”
怎么那么巧,怎么刚好也姓郑。
秦霁渊不记得郑时朗有什么兄弟姐妹。
他在心里把这个名字念了几遍,终于看出点门道。
“小朋友,我可以和你老师认识认识吗?”
刘远荣看起来不搭理人,其实还是很热心肠的。
他把书搁到一边,跑到船头同那渔夫说了两句。
秦霁渊便跟着他起身,也往船头去。
清风掠过,翻动少年搁置一旁的书。
秦霁渊错过这个名字——书的扉页上分明用刚劲有力的钢笔字写着这本书上一任主人的名字,不是郑年明。
是郑时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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