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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默的脑袋“嗡”
的炸开,似乎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。
心脏不受控制的加快。
扑通。
扑通。
每一下似乎都要跳出身体一样。
时宴的脸一寸寸的凑近,他眉眼冷峭,面部线条干净利落,高挺的鼻梁几近碰到她的鼻尖,属于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袭来,不紧不慢的与她气息交融。
林默极不自然的扭头移开视线,声音轻的像羽毛:“我一周之内不能……”
这还是他嘱咐过的。
“已经过了一周,可以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我是医生,我说了算。”
没等她说完,时宴就咬住了她的唇瓣,修长分明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强势固定,不给她拒绝的机会。
溅在鼻尖的呼吸滚烫,灼得她整张脸都要烧起来。
迷迷糊糊中,林默的脑子一团浆糊,这是她第二次接吻,这种感觉令她有点沦陷,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第一次是在车里。
第二次是在大门后。
第三次,男人在沙发上又要压过来的时候,她忍不住弱弱的说:“能不能在卧室?”
时宴低头看了她一眼,小姑娘一副可怜又胆怯的小模样,令人心软得很。
他眸光微闪,松了口。
“好。”
头顶的灯光刺的耀眼,明晃晃的直白粗暴。
林默窘迫的捂住了眼睛。
这五万块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。
……
次日一早,林默早早就醒了。
入眼便是明亮的落地窗,低调简约的天花板吊灯,她费了一会儿神才反应过来昨晚做了什么。
床的另一端时宴还在睡着,薄薄的被子盖在他的腰间,露出精壮而匀称的上半身肌肉线条,标准的宽肩窄腰,瘦而不弱。
是很优质的身材。
林默看得有些脸烫,趁着他没醒来,迅速的下床找衣服。
她的衣服不在卧室,零零散散的落在客厅的地板上和沙发上,她强忍着全身的酸意,费了一会儿工夫才套上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。
昨晚离开会所时,她就把衣服给换掉了。
“咔哒。”
卧室的门开了,时宴披着睡衣走出来时,正好看到她蹲在门口穿鞋。
他瞥了林默一眼,没有多说话,而是绕过客厅去厨房接了杯开水,再出来的时候,林默已经绑好了鞋带。
“那个,我要走了。”
林默在门口踟蹰了一下,跟他打招呼。
“嗯。”
男人喝了口水,嗓音一贯的清冷疏离,和昨晚的那副模样天差地别,简直跟两个人似的。
“我肚子疼,你能不能……再给我开点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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